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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如果只剩今天

撰文/翔|聖靈月刊352期-2007.01|主題/分別為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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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接新年的第一個安息日聚會,講道者以「為永生計畫」和大家互勉。坐在神的殿堂,心思時而浸淫於講道內容、時而檢視著自己的信仰生活,突然一個念頭閃入:如果只剩今天,自己將用怎樣的姿態去面對?

剛換新環境的自己,第一次離開熟悉的故鄉,帶著疲憊的心來到人生地不熟的中部。這兒的教會冷漠得一如自己現在的心境,讓疲於人際應對的自己多了一份自在,於是,每到聚會時間總是悄悄而來、匆匆而走,頂多頷首、打聲招呼,心想:是大教會慣有的氣息吧──見多(人)不怪!對於團契的熱情招呼,總是提不起勁,想隱退的自己,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,是年紀大了嗎?似乎找不回十年前剛投入團契時熱情的自己。

如願地重新成為學子,馳騁在自己有興趣的領域,只想以單純的熱情回應每個人、克盡自己的本分學習,結果卻不如自己所想望。先是莫名地捲入學姊與男同學間的感情戰役,氣氛搞得超尷尬,連最基本的禮貌相待都成了負擔;再遭某位已屆退休的老師百般刁難,使我百思不得其解,幾經推敲、觀察,或許自己儼然成為「禮數」文化下的犧牲者!

而生活上,同寢學姊總是自私地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任意而為,只理所當然地要求別人,卻不願負擔任何的義務,而自己的以禮相待、忍氣吞聲,卻成了其得寸進尺的籌碼;幸而有同寢的同學互相照顧,才使得宿舍生活不致更糟。

而最難熬的莫過於放棄執著了八年的感情,終於願意承認那是個錯誤。不記得有多少個夜晚淚溼了枕頭;不記得有幾多清晨是由淚水與無力感迎接;不記得腦海中浮現了幾次自裁的念頭……心疼自己虛擲的青春與心力,不平他的自私與漠視。

如果只剩今天,那麼,什麼是自己該計較的?什麼又是該放掉的?在面對種種不合理的對待,我試過以牙還牙,但卻讓自己的心情更糟。而當我重新拾回那份愛的主權時,卻是自己感到最自由舒服的時候,即便有委曲,即便要退讓,但總強過那耿耿於懷的自我。

「不可使慈愛、誠實離開你,要繫在你頸項上,刻在你心版上。」(箴三3)。最近,這句經節常縈繞於心,我知道不容易,但卻是當行的道!

如果只剩今天,重要與不重要都變得清晰可辨!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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