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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聖靈月刊]悟

撰文/轉|聖靈月刊275期-2000.08|主題/[青年團契]心意更新──談改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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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,有時會對自己做些背道而馳的事,曾經是不想也不願的,卻又不可思議地去接納、完成它;而反向行動有時會歪打正著,在計劃以外卻很巧合的投其所需,人生就是在這麼錯綜複雜中尋尋覓覓。

以前不相信自己會改變信仰,拋棄娘家的傳統,接受了曾令自己嗤之以鼻的基督教。改變,是一種很微妙的意識行為,能在不知不覺中,也能在千鈞一髮時。總之,改變必要由追求善念開始。

每個生命都很順其自然地來到世間,適應人生百態,每個人的一生,或深或淺都有道生命的傷口,為了這道傷口,生命茍延殘喘,載浮載沉。它啃噬著歲月荒涼,它訴說了人生的無常與虛空,而生命的義義與追求更是在人生的利益上突顯,靈魂的寂寞於是在傷口上逐漸蔓開。

人的信仰就如同穿衣吃飯一樣重要,生命之糧是靈魂的糧食,穿載屬靈的白衣更能避免置身物慾橫流的洪河中。我們的成長是在風裏、雨裏、霧裏,生命本該是很歡愉地來到世上,可是人生卻給予許多無奈與惶恐。人無法要求世界能夠更美麗,我們踏過的土地,我們成長的路,我們無法保持原來的純樸,因為世界常是變動的,因為人的心不斷在成長,永無止盡地蛻變。

人與人間的密度愈緊,人與人心的距離卻更寬,世界是一坑一窪的泥沼,錯落在人的心田。平安,本是人生最起碼的保障,世界卻無法給我們任何保證與承諾,人只能自求多福,追求浮面上的平安。人是生活在隙縫中的螻蟻,草尖上的風,怎能閃避世上的狂風驟雨?我們不得不批荊斬棘,企盼到美麗的家鄉,而鄉愁是遙遠的呼喚,呼喚仍未清醒的心,呼喚失落的愛,呼喚邊緣中遊移的靈魂。

每個靈魂都是寂寞的,獨自地來與去,在忙亂的人生如何贏取一生之最?財富榮華真是過眼雲煙,抓住唯一信仰才是真保障,在信仰的真道上,成長是漸進的,而讀經與禱告是成長之路。人的心真的像玻璃般脆弱,有點壓力便不堪一擊,名義上我們是信徒,但事情一有高低,實質上又如徒信,沒有智慧的心,沒有平衡的點,神給了我們兩個眼睛,兩眼焦距集中在一點,在整個層面上,點是太小了,模糊的眼若不買眼藥擦眼睛(啟三18),又如何在寬廣的領域裏索求真理?

外子在接第五任負責人之前,我們已溝通好卸下擔子,以退為進,聖工是屬於大家的,每個人都有責任承接,各人思想理念不一,教會生命的活潑須藉各人發揮所長,退下是作靈修與推進工作,不是退而休之,夫妻倆已計劃好退下來要走的路。

未料開完職務會回來的外子丟來一句話:「可能退不下來,要轉任接總務。」我頓時心頭一悶,「不是告訴過你,要表明啊,我們已沒有彈性了,需要再靈修,退下是要傳承,你為什麼要答應?你一個人接也等於我們全家接,為什麼不聽聽家庭的聲音?好,我告訴你,如果你真接了,以後我可能不再像以前那麼配合你了。」

我流著淚說了重話,心頭又是一驚,外子說:「我有表明,我也沒答應,也不敢不答應,再看神的旨意如何?妳知道,我也有苦難言,欲振無力,如果神要再磨練我們,妳說接不接?接不接?為何信仰多年,力量仍然如此薄弱。」若來自於神,我們心服口服,來自於人卻是百般不願,但來自於誰?一時又怎能明白?神的旨意總是在我們清醒的時候才顯明,而愚鈍的腦卻是經常半醒半沉。

那晚躺在床上,為自己的委屈與魯莽話語求神赦免,入睡後作了一個夢:有一條大蛇趴在我的大腿上,既粗又長,嚇得我叫二女兒拿來棍子,用力地打、推,可是越打越像充氣般的越粗,我慌得馬上站起來拖了二女兒往外跑,回頭一看,還好蛇沒有跟來;可是又覺不對,趕快叫大女而把門打開讓蛇出來,不能留在屋裏,我與二女兒拼命跑,後來蛇不見了……醒來後,我知道態度、言語上冒犯了神,平時自己常唱「主啊!求祢差遣我」,可是如今卻想作個安逸的信徒,功課未完,靈糧未飽,靈力不足豈可等閒?

保羅唱的凱歌(提後四7),他能無愧地面對主,而自己竟像不結實的無花果樹(路十三6-9),只怕空占地土必遭砍伐。求主保守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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