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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恩見證 加入我的百寶箱 轉寄好友
祂使我腳步穩當


「祂從禍坑裡,從淤泥中,把我拉上來,使我的腳立在磐石上,使我腳步穩當。(詩四十2)」我們如何從原本拜偶像的家庭成為其他教派信徒,再進一步蒙恩得主的救贖-來到真耶穌教會,這中間充滿數算不盡的恩典。經歷了那段可怕而奇怪的遭遇,才明白平安是何等的寶貴,並且神不單救我一人,亦使全家得著救恩,一切都因神的憐憫、慈愛與全能的帶領......。 (joy 摘要)



奉主耶穌聖名作見證:

我和先生、公婆及二個女兒,全家同時在2001年4月15日於斗六教會受洗,正式加入真耶穌教會這個大家庭。而我們如何從原本拜偶像的家庭成為其他教派信徒,再進一步蒙恩得主的救贖,這中間充滿數算不盡的恩典,都歸神的憐憫、慈愛與全能的帶領。


可怕而奇怪的遭遇

我從事教職多年,在移民到紐西蘭基督城以前,一直在台灣一所技術學院任教,課堂之餘,也兼任行政工作,所以工作算是頗繁忙的。1999年的4、5月間,時逢學校行政業務的高峰期,可說是一年當中最忙的時候,因此身心常處於緊張及疲累的狀態。約在五月初的某個晚上,發生了一件怪事;造成之後漫長而度日如年的幾個月,我經歷了人生真正的低潮,也了解到什麼叫做「過不去」的滋味。體認出人其實是非常脆弱的,常以為自己很有韌度、很堅強,其實那都是因為沒有面臨到真正的難處。發生的這挫折幾乎毀了我,讓原本高傲的自尊從高處直跌到谷底。深刻體會到一個人竟會活得連基本的平安都成了奢求與妄想,也到了這一刻,才明白平安是何等的寶貴。


事發的經過

猶記那天晚上下了班回家後,內心就感到相當不平穩,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,只知右耳忽然耳鳴得厲害。約八、九點時,我坐在書房電腦前面工作,當時才一歲多的小女兒,一知道我在家就跑來吵著要我抱,我因那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,變得很浮躁且發脾氣,嚇到了孩子,婆婆見狀就趕快把孩子帶開。隨即,我的身體強烈地感到不舒服,忽然有種莫名的疏離感,並且感到非常悲觀與沮喪。

熬到約凌晨二點,我仍然似睡非睡地難以入眠,就在快要睡著時,頓時被一個黑影嚇醒,立時,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,且浮現一種很強烈、怪異的沮喪與悲觀;更奇怪的是,所有我曾經最害怕的一些景象及意念,一擁而上地摧殘著我。眼前一片昏暗,甚至明顯感覺到有股強烈而可怕的聲音,對我述說著人生的無望與沮喪,並逼迫我去傷害自己及孩子來解脫痛苦;我強烈地以意志力控制,提醒自己眼前的不對勁,卻又無力抵抗那巨大的悲觀與無望,有個莫名的聲音彷彿一直提醒我:「為什麼要活得這麼苦!死了算了!活著沒意義。」我無助地哭了,並不斷問自己:「我怎麼了?」當時所能想到的,就是立刻衝上三樓神明廳求神明幫助(我平常是很不信神的)。

下樓回房後,心靈仍難熬痛苦,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,結果吵醒了婆婆,婆婆心疼我的遭遇也與我一同難過,並勸我去看醫生,於是我們立刻前往竹山秀傳醫院。當時急診室的值班醫師是位香港人,聽完我痛苦的描述後,若無其事地拿了二顆深藍色很小的藥丸(安眠藥)給我,要我回家後好好睡一覺,並交待隔天若還不舒服就去找腦神經科醫師。


至腦神經科看診

我頭一次服用安眠藥,結果早晨無法清醒,不得已請了半天的病假,至下午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去上班。到了學校,忍不住內心的悲苦,便向一位要好的同事哭訴起來。約到下午四、五點,心中開始充滿了恐懼,於是便照著香港醫生的建議,到處尋找腦神經科醫院,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走進腦神經科醫院看病。醫生耐心地聽完我的話,診斷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及過度疲勞導致不舒服;之後,陸陸續續又到那家腦神經科醫院看了不下十次。其實藥並無想像中的有效,但至少它可以讓我在服用後的兩個小時內就睡著。平時白天上班並不太感到痛苦,但每到快下班時(約四、五點鐘),內心就充滿恐懼,很怕夜晚的來臨,因往往一到夜間就特別難受,所以只好在每日快下班前即服下一包藥,好讓我到家後可以儘快昏睡。


漫長而昏暗的日子

就這樣,度過了約五個月漫長而昏暗的日子。白天仍舊正常上班、教書,沒有人察覺也沒人知道我的痛苦,只有家人知道每晚我已無法正常地過生活。大部分在家的時間,我都是昏睡的;若是醒著,家人就常看到我掉淚、聽到我無助而痛苦的呻吟。生活的平安是個假象,內心一直陷入掙扎、倍受煎熬;長久被一些難以言喻的負面、恐怖的思緒所控制、困擾著,充滿恐懼、害怕與不安,感到凡事都沒有盼望。後來甚至連白天也常會感到胸口很難過……,漸漸地,竟連聽音樂也不再有任何感覺,明顯感到再溫暖的陽光都照不進我心裡,一切是那麼黑暗,自己好像是活在生與死之間的介面人,生命彷彿薄得像一張紙般,隨時可以揉碎。

很快地,我喪失了許多能力,且每下愈況。我無法再保持每晚閱讀的習慣,也無法享受與家人相處的溫暖,甚至感覺自己不但記憶力變差,且腦細胞就像中了毒的電腦IC板,記憶體正在一片片地剝落;嚴重時,連看到的每個人都顯得不完整,就像不完整的大片拼圖,不是少了這幾片就是不見了那幾片。我當時心想這一生完了,長時間的折磨以來,我漸漸說服自己可能是病了;但若如此,為什麼腦神經科醫師的藥沒效呢?不然,就是生理上發生什麼病變吧?當胸口難得感到輕鬆時,自己就不斷理智地回想為何會這樣,怎麼一下子會變得如此莫名其妙?是否我腦袋裡面長了什麼東西?為此,先生曾安排我到台北空軍總醫院做全身徹底的檢查,但結果得到一張很漂亮的體檢報告,彷彿訴說著我是健康的。

接著我開始聽從鄰居的建議去收驚、問神、改運、安太歲……,所有能做的都做了,只是想擁有心靈的平安與愛家人的能力,竟也如此不易。我轉念,既然自己橫豎都要受煎熬,也希望能從苦難中得到一點成長,並藉由自身痛苦的體認,歸納出一些也許可以幫助別人的心得。於是開始從自己當時所經歷的種種掙扎、體驗中,不斷地思考:「是不是有一些憂鬱症及自閉症就是這樣子莫名其妙開始的?!」……當時很想藉著變換整個環境而讓自己重新來過,所以在與家人協調及取得他們的同意後,我們賣了房子,搬了家。


第一次接觸福音

感謝主耶穌的慈愛、憐憫、帶領與救贖,一直等待我這隻迷路的羔羊回頭;現在回想整個過程,祂一定在默默地守護著我,讓我不致走入絕境。在我處於極度不自信時,向校長報告自己的情況後,他不但將我調單位,更信任我,並派我帶領學校的遊學團到美國遊學,也因此讓我有機會第一次接觸福音。

遊學期間,遊學團在洛杉磯停留4天3夜,夜宿Ramada Inn。在Ramada Inn的大廳有一間空間雖小卻應有盡有的小商店,經營者是台灣人,店裡的老闆娘及她上大學的女兒都很有耐心也非常友善。一天夜裡,我在她們店裡看到了好幾條漂亮且繡了字的彩帶手鍊,上面繡著W.W.J.D.的英文縮寫字樣;一下子,我慣有的職業病又患了──對於不知道的英文縮寫一定發問,免得來日被學生問倒了。當時看店的是老闆娘的女兒,我向她問及英文縮寫一事時,她很熱心地向我解說那四個英文字是「What Would Jesus Do?」及它美善而深遠的用意,並主動送了我一條。那時我尚未信主,由於信仰的不同,我不大能接受她所傳給我的福音,其實也不想收那份禮物,但基於禮貌上的考量及不忍心拒絕,還是收下了。

步出商店、走回樓上客房的路程中,我腦海中不斷思索著「基督教」,以往印象中的基督徒常給人宗教狂熱或禁慾者的形象,不然就是好得沒有個性的感覺;然而,樓下商店的那對母女卻讓人印象非常好,有很好的人格特質,並從數次的交談中,感覺到她們是真的溫和與友善,彷彿由裡到外發散著一種說不出的平安。於是我問自己:「為何有人可以活得這麼有光采、平安?而且她們並不是道教或佛教徒,卻是基督徒!」意外地,在美國的期間,我感到思緒很平安,無需服用出國前所準備的藥品;當時給自己的解釋是:「因為環境不一樣,且我忙於帶團,所以沒時間虐待自己。」


蒙主奇妙慈愛的醫治

回國後,又恢復到常在黃昏或晚上感到莫名的沮喪、挫折與自我懷疑;不斷地提醒自己說:「怎麼又鑽起牛角尖了?」我想自己或許應該住在國外,不適合住在台灣吧!暑假的某一星期日上午,看到電視上一位太太見證著主耶穌的醫治,提到數年前她曾一度懷疑自己的心理出了狀況,差點住進醫院;但幸運地,有位朋友向她傳福音,她因信耶穌得了醫治。這訊息吸引了我的注意,但當時內心對這訊息的懷疑程度遠超過被感動的程度,心想:「這怎麼可能?」

1999年9月,從家開車往學校的十幾分鐘車程中,忽然被那魔鬼般的負面及恐怖的意念所折磨、操縱著,頓時覺得快撐不下去,想放棄掙扎住進醫院;但想到先生是個軍人,除了假日外長年不在家,如果家中的老小沒有了我怎麼辦?又如果我住進醫院是否會影響先生的前途?再者,我所用心努力建造的家及長久以來工作的成果,就這麼結束了嗎……?我彷彿病了,但真正的病因、病情及病名是什麼呢?滿臉的淚水和著剛上妝的粉,像白色煉乳般地從臉頰滴了下來,全身充滿無力感。車子開進學校停車場後,我不知所措地痛哭起來,於是下定決心向素昧平生的耶穌求救,因為實在已無路可走了。

感謝神的憐憫,「人的盡頭真是神的起頭」。當時,不懂如何禱告也不懂禱告要雙手合十的我,只憑著愁苦的心向天父祈求:「您是耶穌也好是基督也無所謂,如果您真的存在、真如電視見證中所說的,是個全能、施拯救的神,求您救我!您是我最後的希望,我已無路可走了,求您幫助我,讓我活下去。」向神祈求的過程中,感覺到胸口由冷冷的悶痛漸漸溫熱起來,待默禱完,擦掉臉上的淚水,便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辦公室。令我印象深刻的是:當我一步出車子、下斜坡走往辦公室的途中,一直清楚地意識到每往前走一步,身後的地就立即下陷成萬丈懸崖,腳後完全沒有地土;有個聲音一直提醒著:「再也不要回頭,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。」在我的意識中,清楚地看到身後就是斷崖,只要一回頭就會摔下萬丈深淵;我別無選擇,只有埋首前進,順從、戰兢地走進辦公室。

很快地,感到自己漸漸地輕鬆起來;就這樣,戰戰兢兢地守住這初得的平安。第二天就更明顯舒服了許多,第三天之後,我竟有了笑容。


開始教會探險之旅

我知道真的有神,而且祂救了我。於是開始積極地去了解學校有哪些同仁是基督徒,向他們請教如何禱告及一天禱告次數、他們各上哪個教會、許多不同名稱的教會差距在哪裡、聖經哪裡買……等?當時心中最大的疑問是:「我知道主耶穌救了我,但這位神究竟是基督教的耶穌還是天主教的耶穌?同樣基督教又有很多不同的教派及教會,究竟救我的耶穌在哪個教會?」然而當我問到基督教和天主教有什麼不同時,沒有一個人回答得出來。於是,我和先生開始了教會探險之旅,我們幾乎到過斗六市區所有的教會,卻都不覺得救我的耶穌在那裡;因我參加那些教會的聚會時,始終感受不到主耶穌那分吸引我的慈愛。


心裡頑強 蒙神管教與醫治

後來偶然地,由家中現有的百科全書,了解到基督教與天主教的歷史淵源及異同性;從資料中試著思索、推測,自己應是屬於基督教的基督徒,但不確定理解是否正確。找尋教會期間,一直向主禱告,求主帶領我們尋找到祂所在的教會,但卻不很順利。

於是,漸漸地,我的頑強說服了自己,並相信「我是倚靠自己心靈的力量及自我治療好的,根本沒有神的存在」,如此,也開始不禱告、不讀聖經了。很快地,三天後的某個晚上又難過起來,心中再度充滿恐懼。痛苦難熬地跪在地板上向主認錯悔改,並祈求祂救我。「主啊,祢本為良善,樂意饒恕人,有豐盛的慈愛賜給凡求告祢的人。」(詩八六5)

奇妙地!隔天從清晨到晚上,明顯感覺到我的聰明智慧恢復了,思緒非常清晰,心頭的重擔也不見了,很愉快、輕鬆,晴朗溫柔的陽光也投射入我的心裡,這才明白先前的掙扎原來就像所謂「烏雲蓋頂」般地痛苦。

記得當天早上開車去斗南超級市場的途中,我搖下車窗,迎面吹來的風竟是如此地甜美,搭配上來自汽車音響的音樂,彷彿成了世間最上乘的享受。對主耶穌的大能及醫治,內心充滿了感恩,不免會心一笑地說:「感謝主!」


在其他教派受洗及屬靈爭戰

於是,我又開始尋找教會。2000年舊曆年期間,有位教會的師母來訪,我和先生及二個孩子便開始在其他教會慕道,接著是婆婆和家中最硬心的爺爺(我公公)先後一起慕道,並一同於2000年3月12日在斗六某教會受洗。3月至10月間,我開始學習禱告與有進度地讀經,只是對聖經道理仍有許多不明白;後來體查到自己的心靈並沒有先前蒙主醫治時的平安,因不明白原因,只好開始認真看屬靈書籍,希望能透過禱告得著平安。此外,那時小女兒在教會經歷兩次意外傷害:受洗當天右小腿被滾燙的熱水燙傷;另一次是我在教會做見證後,她被鐵門的欄杆碰到,流了許多血。


神的憐憫與奇妙帶領

感謝神的慈愛、憐憫及奇妙的帶領,2000年9月間,有位剛從德國留學歸國的老師,在神奇妙的安排下進入我所任教的科上,這位老師即是神安排來帶領我們全家受洗、進入真耶穌教會的劉鴻政弟兄。那時,劉弟兄剛回國即到大葉大學面試,因為該校設有德文組,是他的第一志願,而我校並沒有德文組。在他因我校催聘而回絕後,立即收到大葉大學的面試通過任教通知書,這時間,正是他帶領我們全家受洗進入真耶穌教會後約三個月,也就是2001年7月,他即順利地應聘到大葉大學任教,感謝主!

當劉弟兄進入我們學校時,編制為共同科的老師,即可以分派到九個科系當中的任一科系,然而他卻恰巧地被編在我們科上,又和我編在同一個研究室,辦公桌也與我相鄰。十月某一天早上,研究室正巧只有他跟我在(我知道他是基督徒,但不知道屬哪個教會),我們就聊起教會來,他詢問我為何一直看屬靈爭戰的書籍,我簡單地跟他聊了幾句,最後他說:「歡迎妳到真耶穌教會來。」奇妙的是,從那天起,我感受到一種奇妙而靜謐的平安,後來才知道自從那天談話之後,他開始天天為我代禱,讓我體會到代禱的功效;而且很多次,在他為我講解聖經的道理之後,總有恍然大悟的感覺。於是11月初,全家開始於斗南教會的靈恩佈道會期間慕道,而我和先生更同時於此時求得聖靈;接著,婆婆也求到聖靈。在神全能的帶領下,全家順利於2001年4月15日在斗六教會受洗,正式歸入主的名下。在聖靈的保守及教導下,我對真理漸漸明白,心靈蒙主保守喜樂平安,連身體也日漸健壯。


移民紐西蘭

感謝神垂聽我們的禱告,並以聖手奇妙地帶領我們順利地移民紐西蘭。2000年5月31日我們開始著手申請,2001年5月30日通過申請並於隔天收到通過信函。從外表看來,申請過程似乎不順利,因所花費的時間是其他申請案件的五、六倍以上;然而神全智美好的安排,遠遠超乎我們的智慧與想像。在這一年中,神使我有很大的改變:個性變得溫和,看淡名利,有人得罪我也看淡看開,並學會向人低頭認錯,真心對待他人等。這一切的改變,成了父親對我的改觀與肯定,終於答應我們移民。再者,移民時機恰當:先生剛好軍職滿廿年可以退休,大女兒的年紀恰好讀高中第一年,小女兒讀國小一年級,一點時間都沒浪費到,讓我們全家可以一起共同適應移民新生活。


神的保守與醫治

儘管移民初期的生活勢必面臨種種難處,不單是氣候及環境上的調適,還包括文化上的差異及就業不易的種種困難;這當中,神成了我們唯一且最大的仰望與依靠,是我們時時刻刻的幫助與生活的重心。感受到與神前所未有的親近,深知祂明白我們的喜怒哀樂與面臨的困難,其恩典時常如及時雨般臨到我們,溫暖而豐富。

記得2002年12月7日安息日傍晚,大女兒與我在廚房準備晚餐,正油炸著沾了粉又滿是水分的魷魚時,忽然間整鍋炸得火熱,膨脹的魷魚爆裂,噴得我滿臉滿手都是油,就連站在側後邊的大女兒,手也被噴到了。我立即用手拭去右臉頰的油,並尋問大女兒我的臉有沒有怎樣。奇妙的是,這油竟然不熱,一番擦拭及檢查之後,發現我們都毫髮無傷,還互相開玩笑地說:「今天穿了金鐘罩鐵布衫,什麼都不怕。」

神亦是全能的醫生!原本兩個女兒從小指甲就都會像脫皮般地分岔、層層剝落,為此曾甚是苦惱。然而不知何時神醫治了她們,前一陣子當我為小女兒剪指甲時,赫然發現她的指甲全好了;再檢查大女兒的指甲也全好了,真是感謝主。

主耶穌慈愛且奇妙的作為,正如《詩篇》四十篇2節所載:「祂從禍坑裡,從淤泥中,把我拉上來,使我的腳立在磐石上,使我腳步穩當。」祂不單救我一人,亦使全家得著救恩,一路看顧我們的信仰並保守我們,祂的恩典真的是豐盛、數算不盡。願一切榮耀歸於天上獨一真神。阿們!




(文:洪瑞琴,摘自[聖靈月刊]2005年2月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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